聊聊老戏骨李保田,这些年他好像渐渐淡出大家视线了是吧?最近偶尔被人提起,无非是两件事:一是他现在住在山东,年近八十了永之胜,衰老得挺明显;二是他儿子李彧,简直跟他长得一模一样,说是“复制粘贴”都不过分。

说起来,这种“逐渐淡出”的状态,其实挺多老一辈演员都这样。不是他们不想演,而是整个环境变了。现在拍戏节奏快、类型也不一样了,有些演员选择减产,或者干脆回归生活,像陈道明、李雪健也都是越来越难请。不是说他们不红了,是他们对剧本和制作更挑了——这一点,李保田尤其明显。
他当年可是靠《宰相刘罗锅》红遍全国的,那时候他已经五十多了,绝对算大器晚成。剧火了之后,制作方当然想趁热打铁拍第二部、第三部,这操作现在也挺常见,比如《还珠格格》原班人马换角继续拍永之胜,或者《铁齿铜牙纪晓岚》后来成了铁三角专场。但李保田没接,直接拒了。所以后来《纪晓岚》里皇上换成张铁林,大家也挺买账——不过说实话,要是李保田继续演,可能又是另一种味道了。

他这人不接续集、不重复自己,不是摆架子,而是对演戏有自己的一套坚持。你往回看,他其实不是突然爆红的,在这之前已经拿过不少奖,金鸡、百花、飞天奖最佳男主都收过,只是缺一个家喻户晓的角色。跟他合作过的导演,比如张艺谋,就特别认可他。拍《菊豆》的时候,一开始还因为他年纪偏大差点换人,但试来试去,最后还是觉得他最对味,又请回来。结果这部片在国际上都响当当。
包括后来《摇啊摇永之胜,摇到外婆桥》他演反派,也完全不像同一个人。这种戏路宽、肯钻研的演员,现在也不多见。他为了演警察真去派出所跟着上班,演郎中就去学中医手法——这种东西现在很多年轻演员可能觉得“没必要”,但他就觉得得较这个真。

不过也正是这种“较真”,后来让他戏约变少了。2003年《神医喜来乐》又爆了一次,之后他却悄悄减产了。有人说他难合作、要求多,也有人说他是没遇到合适的本子。但你看他后来偶尔出现的作品,比如《王保长》《丑角爸爸》,演技一点没掉线,只是曝光率没那么高了。
这其实引出一个挺普遍的现象:真正的好演员,是不是注定和“流量”难以兼得?像倪大红、吴刚,也是熬了好多年才被大众记住,但也不会什么戏都接。观众有时候会误会“他们怎么不出来了”,其实不是不出来,是只在值得的时候才出来。

李保田的儿子李彧,也走演戏这条路,从《宰相刘罗锅》里跑龙套开始,到现在演了《赘婿》《卿卿日常》这种热剧的配角,稳扎稳打。长得太像爹了,一看就知道是一家人,但演技也没丢份,看来家教是真传下去了。
现在李保田快八十了,住在山东一个普通房子里,没事看看书、歇着,衰老是衰老了,但状态挺平静。不凑热闹、不刷存在感,这挺符合他一直以来的人设:戏比天大,但生活是自己的。
说到底,像他这样的演员,现在很少了。不是演技问题,是整个行业的节奏和选择变了。很多人还在念叨他,不是怀念他一个人,是怀念那一批“戏好人淡”的老演员——他们好像特别清楚一件事:演员是职业,但不是全部的人生。
校对 庄武永之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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